康威凯的第一块手表是2000年世都百货买的,肖邦CLASSIC163154,当时花了1.5万元。他当天就拿到王府井亨得利钟表店,让店员鉴定了一下,亨得利钟表店的港方经理李添霖用放大镜一看,颇为赞许。这款肖邦——机械表、贵金属表壳、鳄鱼皮表带,设计非常简洁。康威凯后来撬开来看里面的机芯——积家849的超薄机芯。
台湾广告人许益谦说,他的第一块手表是雷达,那块表上有一个会动的船锚装置,启发了他对机械的爱好。他说自己最想买的一块表是百达翡丽的3919,“制表工业有所谓七匠,包括制表匠、制链匠、设计工匠、金匠、宝石匠、珐琅匠等,百达翡丽的可贵之处在于诸多复杂技术都在一个厂里完成,不假他人之手”。
石英表曾经打败过机械表,1964年东京奥运会,精工表是官方计时器。1967年在纽氏天文台钟表大赛中,日本石英表走时精准、防磁防震,获得极好的成绩。1973年爆发了石油危机,奢侈品急剧萎缩,瑞士很多工厂被美国人和中国香港人以低廉的价格收购,而后,斯沃琪集团的海耶克成为拯救瑞士手表的英雄,上世纪80年代初,机械表重新赢得市场。更重要的是,经此一役,瑞士手表重新确定了自己牢固的地位——如同法国香槟、德国的汽车,瑞士成为高档手表的“原产地”。
石英技术在上世纪60年代也算是一种高科技,如今的瑞士手表中也能见到高科技材质的影子——钛、阳极去氧化铝,其加工成本绝不比金子便宜。
香港的钟泳麟先生认为,这股高科技风潮有可能对瑞士手表的传统再构成一次破坏,而《国际精表》杂志的编辑总监刘微先生分析:“手工制表已经流传了几个世纪,高科技材质也就才那么几年,它能有多久的生命力?越是高科技的产物换代越快,我们需要的是百年后还能依靠手工重现的机械手表。”他说,“朗格表的一个芝麻链就含有639个零件,这远远比高科技表付出的精力、物力更多。”
2007年夏天,在瑞士的沙夫豪森,我们参观万国表IWC的博物馆,里面最吸引我的藏品是“二战”时期德国飞行员佩戴的腕表,他们的飞机被打落,遗骸中发现的IWC还没啥损坏。这个品牌总有那么点儿德国特色。一位高级管理人员向我们讲述万国表的历史传承,会议室下面就是一个小小的表店,我们在表店里耽搁了一个小时左右,几位同伴翻来覆去地看,在买与不买之间犹豫,最终一位年轻男士买下一块,“我可以传给我儿子了”。促使他下决心买下这款手表的原因,是他刚得了一个大胖小子。
康威凯原本在银行工作,现在已经进入手表行业,2009年是他第8次去瑞士。询问他对这次巴塞尔表展印象最深刻的地方,他说,是“豪雅推出的手机”。康威凯分析,2002年豪雅进军眼镜行业,当时就透露要进入手机领域,这说明手表品牌早就意识到,许多消费者自打有了手机之后,就不再需要手表来看时间,这对低档手表构成极大的冲击,手表将完全成为一个奢侈品行业。
我的第二块“豪雅”间隔了10年才到来,那是在瑞士的雪山上买的,4000多元,比国内市场要便宜1000多元。我把它当成送给自己的40岁礼物。这还是一块石英表,这不是说我就不热爱机械表,爱从来都是有代价的,高级机械表的入门价格是3万元到5万元,复杂功能的手表就更高了。手表消费是物欲的,但也是一种精神的。说的玄虚一点儿,手表消费和时间感、和每个人的生命感觉有关。科学家说,地球上的生命就像一个交响乐团,按照上天的节拍奏乐,太阳、月亮的运行,反映在昆虫总数的起伏之中,反映在全球有生命物体的活动之中,一切都是时间上的图案。在用以描述这些图案产生的理论框架里,时间总是向同一个方向走,在这支时间之箭上刻着无止境的变化,有些是你看不见的,比如细胞分裂的不断进行,这些时间上的图案不仅是生命的一部分,而且是生命的基础。“宇宙在时间上普遍地、单向地前去,朝着一个更大熵的可能状态,在这个过程中,滔滔涌出细巧有序而瞬息即逝的生命图案。”
那些喜欢古典音乐的人也许会选一块马友友代言的劳力士,那些对太空探索好奇的人可能会选一块欧米茄登月纪念款,那些热爱航海的人也许会选一块沛纳海,那些喜欢科学的人也许会选一块IWC的“加拉帕戈斯”群岛。手表是一个表露身份的细节,是一个不该忽略的装饰,但一旦和我们的情感相关,它就是一件艺术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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